青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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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青皮妇讨债

大中午的出现残月,本就是怪事一桩,偏那残月还不偏不倚地就挂在祖祠上方,看着就跟要坠下来似的。

我正纳闷,突然前院传来一声惨叫,我听那声音像是我爹,于是急忙冲进正堂。

正堂内,我爹倒在血泊之中,满面死气,已是死尸一具。

而五叔,就坐在他身边,手持一根糊满纸钱的哀杖,对着他的脑袋一下接一下地砸下去,像是在敲木鱼一般。

“嗙……嗙……嗙……”

每一下都砸得脆响。

“爹……”我大喊着上前,试图拉开五叔。

可五叔突生一身蛮力,任我如何运劲,他岿然不动,只轻轻一晃,便把我甩了出去,随即又挥舞起哀杖,一起一落,声声脆响。

我心急如焚,起身上前阻拦。

六叔却一把将我拽住,狠狠瞪了我一眼。

“蠢材,这都看不出来嘛,你五叔这是中邪了,得先定魂!”

说着,六叔从我身后的针药袋中摸出三枚银针,刺入五叔的百会及后颈两侧的风池穴。

风池、百会,三针定魂。

果然,行针当下,五叔浑身一震,瞬间定住。

也是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,五叔双目呆滞,脸色煞白,看样子像是气数已尽。

只是他胸口尚有起伏,又不像是将死之人。

而且怀里鼓鼓囊囊的,好像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,似乎还是个活物,正在他胸前游走。

我俯身上前,想着掀开五叔的棉衣看个究竟,谁知才解开领口,一只白狐便突然窜了出来,一头撞进我怀里。

“小心!”

六叔一把将我拽开,用拂尘缠住狐尾将其用力甩出。

“啪”的一声,白狐撞在大殿的石柱上,而后应声落地,蜷做一团,看样子是离死不远了。

而就在这时,祖祠外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乐声,音调幽咽,似是女人啼哭一般,忽轻忽重,时急时缓,听得人心绪难安。

我循着笛声往门外看去,见祖祠门外的黑树林里站了个身穿孝服的女人,那女人低着头,头上戴着白搭头遮着大半张脸,只露出半截青虚虚的下巴。

不知是不是注意到我在看她,那女人突然晃荡着身子朝我走过来。

也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,藏在林子里的不止女人一人,而是一整支送葬队伍。

十几个身穿孝服的男女,每人手里拎着一根哀杖,一个挨着一个,后人把头抵在前人的后背上,跟着那领头的女人走了过来,嘴里还念念有词。

“现世报,报不完,爹娘死,子孙还……”

“现世报,报不完,爹娘死,子孙还……”

一遍又一遍,那些人一直重复着,像是念咒一般,语调低沉,没有任何起伏。

只是他们脚下的步子却越来越快,转眼间便到了祖祠门前。

“你们干什么,出殡怎么绕到我们这儿来了。”我走到祖祠门前,伸手拦住那领头的女人。

女人顿了顿,低着头轻咳一声。

“我们不是出殡的,我们是来讨债的。”女人声音嘶哑,听着有些别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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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讨债?谁欠你们债了?”

“他!”女人抬手一指,直接指向六叔。

六叔微微一愣,径直走到门口。

“施主认错人了,贫道从未欠债。”

“好好看看,你不认识我了吗?”

女人一把扯掉搭头,露出一脸狰狞恐怖的青皮。

明明是一张人脸,但却布满青色的,像蛇皮一般的鳞片。

鳞片下交织着细如发丝的伤痕,伤口正流溢出透明的黏液。

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见到如此怪异的病症,看上去不像是一般的皮肤病,倒像是被人施了魇术。

胶东魇术,又叫魇魉,是古代巫术的一种,最早可追溯至殷商时期,与蛊术类似,多以虫畜、草木作法,制成魇物对人施放。但二者又并非完全一致,蛊术只为害人,而魇术则分黑白两种,白魇可祈愿治病,而黑魇则非死即残。

很显然,女人应该是被黑魇所害,导致面部异变。但要医治也不难,只需找出施魇人所用的魇物,用红绳缠住,入油锅煮沸,三天后,女人的病症便可消退,而施魇之人则会面生青皮,永不可医。

按理说,以六叔的本事,治疗这类病症应该不难,可为何这女人脸上的异变却迟迟未散呢?

我正纳闷,六叔突然走上前,将我挡在身后。

“贫道当是谁呢,原来是江夫人……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了,你还不打算放过贫道吗?”

“放过?陆九千,你们陆家害死我丈夫的时候,何不想着放他一马?”

“天命所致,无所不从,一切都是定数。”

“什么天命,都是屁话。你们陆家害我丈夫,夺我宝图,今天我让你们满门偿命!”女人说着,突然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诡异的叫声。

刹那间,她身后那十几个身穿孝服的挺起身来,扯开搭头,露出一张张狐脸。

送葬队伍里,竟然是十几只白狐。

这些白狐浑身长毛,看着与寻常的白狐无异,只是皮色发青,就像女人脸上的青皮一般。

很快,十几只白狐将我和六叔团团围住,摆出攻击之势。

紧接着女人一声令下,十几只白狐便扬起利爪向我和六叔扑来。

我急忙飞针抵挡,不料那白狐似是疯了一般,完全没有痛感,就算中针也仍旧勇往直前。

倒是六叔那边,拂尘所及之处,白狐哀叫连连,纷纷退散。

“六叔。”我冲六叔使了个眼色。

六叔会意,随即把拂尘扔给我。

万没想到,就在我接住拂尘的刹那,那女人突然飞扑过来,拼死夺走了拂尘。

“坑货,你到底是跟谁一伙的!”六叔怒骂一声,眼里的熊熊烈焰恨不得把我烧成灰烬。

而后情势急转直下,毕竟双拳难敌四爪,我和六叔躲闪不及,没多一会儿便被这些畜生抓得遍体鳞伤。

不过那些白狐也并未占到多少好处,六叔教我用鬼针穿魂的法子打伤了大半,纷纷逃回林中,最后就只剩下三只白狐全然无恙地站在我们身前。

而就在此时,天色骤黑,云后的残月愈发清晰,月色深重如血。

那女人抬头看了一眼血月,突然诡异地尖笑一声,没多一会儿,林子里便传来一阵“咯咯咯”的笑声,似是与女人应和。

那笑声绵延不绝,像一股热流一样钻进耳朵直冲脑门,我顿觉一阵眩晕,而后便没了意识。只记得在我闭眼之前,那条摔在地上的白狐突然弹起来,死死缠住了六叔的脖子。

千钧一发之际,六叔悄然闭上了双眼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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